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只是装作尚未查出来,只因一旦说出口,她与他便再无重归于好的可能。
可是,心却忍不住因女魃的话,跳跃不已。
后知后觉的绣儿,起身来到女魃的房间,谁知房间紧闭,养胎的某尸生活甚是规律,按时午睡。
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绣儿回了空间,谁知粽子不知哪去了,压根不见僵尸的影子。她坐在桃树下,心事重重的逗弄着小白小黑。
一层石,激起千层浪,既期待又害怕的绣儿紧张的掐着指甲,只盼着粽子能早些回来,一块商量着女魃此话的可能性。
这一等,便是足足一下午,直到日落黄昏,粽子才抱着几大包东西回来,吃喝用一一尽全。
“绣儿,你今天不用照顾村姑了,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郁闷,半年来为了照顾女魃,绣儿直接都忽视他了,别说不能爱爱连摸一下手,她都不同意。从臭龙那里回来,困得倒头就睡,他炸毛了好几次,可偏偏绣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非得要照顾发神经的女魃。
绣儿自他手中接过了些东西,一块到储藏室放好。
她拉着粽子在一旁坐下,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道:“今天女魃对我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粽子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