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嘴巴都说烂了,也该消消气了。
有家归不得,粽子心里不痛快,他喝了几瓶酒,醉醺醺的回来了。
繁星点点,露浓夜重,绣儿静坐在湖边,青丝染满晶莹的露珠,身体冷如冰窖。
粽子踉跄的走向湖边,往绣儿旁边一坐,一个胳膊揽住她的肩,打了个酒嗝,“绣儿,这么晚还不回去休息,小心冻着了。”
绣儿推开他的手,连眼睛都没睁开。
酒气上身,粽子不快,生怒的一把拉住绣儿,强行将她揽入怀中,酒气浓浓的嘴巴重重亲在绣儿脸上,狠狠吮了一口。不安分的大掌攀上她柔软高耸的酥/胸,隔着衣服揉捏起来。
粽子浑身打了个激灵,娘的,他早就想这么干了,都快想死了!
“唔……”绣儿一掌挥了过去,拍向粽子的脑袋。这个畜生,恬不知耻,竟然辱/他人妻,去死!
情yu被撩拨,一发不可收拾,偏偏绣儿不肯委曲求全,数月来的怨恨积在胸中,郁闷难舒,如今见他色心再起,不由恼得想出手教训他。
他当她是谁?供他发泄情yu的妓/女吗?这只畜生,她身怀六甲且已嫁应龙为妻,他竟然无耻的一次次想染/指她。
男人,果然都是犯贱,他拥有整个僵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