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来两的人情债,咱家最近几年都不曾做过大喜事,只能继续亏着这一块呢!”
接着,他又说起另一事:“最近,不知怎的,书院里有些人知道我爹是燕州都指挥使了,上赶着来巴结的人挺多,平日里请酒吃饭的我大多推了,也就推不过的几家这才应下,往后几日我怕是不在家中吃晚饭,还有,更是有人直接送银票,厚厚的一摞,也不知家中的人闯了什么祸,犯了事儿,经人指点求到了我头上。”
张桂花很紧张的问:“你可有接?万万接不得,咱家在京里能如此平平安安,亏得有你爹这大树挡着,可不能给你爹扯后腿。”
“我自然不敢接,今日回家前,我特意在下午跟先生请了假早早出了学院,去了爹所在的营地,他说只要没惹出人命的官司,到也可以酌情收下些。”刘三贵说到这儿有些不在自地说:“这世上哪里有真正干净的地方,不过是大家都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罢了。”
现实便是如此。
刘稻香自不会用德道去绑架自己的老爹,更何况,她爷爷若真的摆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,不要她家扯后头,那些见他不肯同流合污的人,只怕早想办法把他拉下马了。
“爹说得很对,原本这世上就没有干净的地方。”只要有人在,就别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