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打残也会被扒掉一层皮,哪里会像刘芷蓉这般,哭回娘家有什么用!能让自家男人回心转意吗?
不能!
那哭还有个什么鸟用?!
到不如拳拳到肉来得解气,打得男人怕了,自然就服了。
她只是心中这般想,并不曾说出来。
“娘,最可恨的才是我那婆婆,要不是她窜拙着文宣纳妾,文宣敢吗?”
刘芷蓉这些年也被李文宣一直惯着,娇纵的脾气打小养出来后,就没想过要改一改。
刘老夫人生气地骂道:“你那婆婆自然最可恨,李文宣又也未免太过顺从他娘老子了,我瞧着那李老婆子是老糊涂了,儿子房里的事她样样都要插手,她怎不瞧瞧,我家也不过只有一个大爷,怎么就不曾往你弟弟的塞通房丫头?”
张桂花在一旁笑得有些不自然,刘稻香暗中不屑的撇了撇嘴,能一样吗?一个是嫡亲的,一个是面子情。
一身妃色绣五彩牡丹翻毛领长袍,下罩浅黄素百褶裙的刘芷蓉,并不曾因为这身妆扮而显得贵气,反而生出些落魄感。
她拿帕子拭眼泪时,眼角余光发现张桂花母女,才想起这两人来了也有些时候了。
“弟妹,我时常听娘提起,说你俩夫妻和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