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稻香急匆匆赶到安国侯府时,她特意留心了,发现安国侯府门前尚未挂起白灯笼,心下暗暗松了口气。
下了马车,自有那管事叫人开了门,门内早有人准备了暖轿,刘稻香一进门就上了暖轿,一直被抬到林珍珠的院门前。
院子依然还是那个院子,寒风猎猎,老树枯枝,残阳败雪......
似在为即将逝去的屋主人哀嚎,又似在诉说世道不公,人情冷暖需自知......
铜底帛屐敲打在一侧积了薄雪的抄手回廊上,发了一阵沉重的闷响,似在回应寒风。
穿过月洞门,她的身影才出现,一道黑影唆的一下窜到她的跟前,把刘稻香吓得连连后退几步,惊魂未定的瞧去,眼前的卫承贤胡子拉喳,眼底淤青,衣袍已皱巴巴如同咸菜。
此时,他正流着泪,慌乱无措地看着刘稻香,嘴里不停的碎碎念:“你来了,快去,快去劝劝你珍珠姐姐,快去啊,她平日里最信你的话了,你快点去呀,我求你了行不行,只要她不要离开我,我求你,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,好不好?”
“平日里你最聪慧,也最有法子,你帮我劝劝她,莫要丧气,我一定会请太医来治好她的,太医不行,我就亲自去外头寻良医,京城里没有,我就带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