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清点了一下,对张桂花说:“大致都在这里了,就这样吧,你回头查查帐本,我刘家的钱财,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。”
说到这儿,他回头恶狠狠的瞪向刘老夫人,毫不掩饰眼里的憎恨。
叶玉钏可以骂他负心,可以说他冷情冷心,但绝对不能说伤害他嫡子贤孙们的话。
哪怕只是孙女,她叶玉钏是最没这个资格的。
刘正信思及此,又回头对张桂花和刘稻香说:“以后,你们不必再来这里请安,也不必再尊她为母亲或祖母,她——不配!”
说到这儿,他又吩咐张桂花:“都是闲得无事做给折腾出来的,你回头叫人按排个小佛堂,对外,就说她心中担忧娘家,在佛前发下宏愿,愿有生之年奉侍佛祖前,为自己哥哥一家赎罪。”
刘稻香觉得,刘正信这是想对外洗白刘老夫人。
不过,这是长辈们的事,她不好多言,张桂花更是乖巧的记下此事,只待等会儿有空了,便把这事吩咐下去。
“老爷,你不能这样,老爷,我求你了,我不爱念经的,我最讨厌抄经书的,你以前说过,我不喜欢的大可不必去做。”
刘正信目光阴冷的走到她跟前,弯腰俯视她:“我是曾那般说过,也曾真心怜惜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