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松快些。”
刘芷菱闻言眉开眼笑,道:“非我不纯良,实在是她做恶太多,许多当家主母的手段是不会摆在明面上的,只会在暗处把你往死里整,然后把你最丑陋不堪的一面暴出来给父亲知道,然后......自然只余长年坐冷板凳,府里的丫头、婆子也敢踩上几脚。”
刘稻香不太能理解刘芷菱的心里,只心中感叹投胎的确是个技术活。
她刚来时还后悔来着,如今想来穿到农家未偿不可,将来家业发达了,在世人眼中,那是正儿八经的嫡出。
刘芷菱是庶出,她的很多想法,甚至她比刘稻香对阴司手段的认知还要高出许多。
“不说这些,对了,我要不了几日便要出嫁了,你可要记得给我添些好妆,哼,我可知道你是个大地主婆,这些个小钱可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那是必须的,礼上往来,待我们姐妹嫁人时,你也记得包个大红包。”刘稻香同样嘻皮笑脸的回应。
两人不由相视一笑。
刘稻香见刘芷菱笑魇如花,不知她将来的命运会如何?
“哎呀,莫要为我担心啦,那恒亲王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,我只要安分守已,自然能平平安安的。”刘芷菱的经历与刘稻香的不同,在她的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