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引起不满了?”
“不是,我观他得知你夫君是个情种时,还很高兴,说苏家一惯出深情种,他还说睿郡王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......”
刘稻香瞬间明白了,自己成了苏子烨的软肋。
刘芷菱这是提醒她,往后没事不要来宫中,小心行事,不要让人以她为突破口,反而害了苏子烨。
镜中桂子香才歇,云中银弦照湿地。
自刘稻香定亲以来,日子似乎比往日翻得还要快,转眼重阳已过。
翌日一早,天阴沉沉的,刺骨的寒风叫得人舍不得离开暖和和的被窝。
整个京城似乎都还沉浸在那将醒未醒之际。
刘府的府门也不如往日那般开得早,依然朱漆大门紧闭。
门上的数排铜圆冒钉在这寒凉的九月,更添了几分威严。
南平街上两个衣裳褴褛的女子一个背着一捆破棉被,一个背着一个严严似似的棉布包被,不难猜想,里头定是有个小娃娃。
刘府的大门在这样的一样早上,突兀地被敲得呯呯响。
守门人就着火盆子睡得很死,直到那大门响了好一会儿,他才从香梦中惊醒,懒散地打了个哈欠,又微微睁开眼望了望外头的天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