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着呢。”春娇笑着轻咳两声,端起架子学着刘稻香的样儿,道:“嗯,等等,你们把东西送回去,若是看见了那府里头的当家夫人,便让她转告安国侯:人都去了,成了你心坎上的朱砂痣又能如何?想拿金银来买我珍珠姐姐的遗物,做你的春秋大梦。”
春娇学得有模有样,又道:“我今儿早上特意守在二门处,跟出门采卖的婆子打听了,如今,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,昨儿晚上,安国侯夫人与安国候又干了一仗,听说安国候的脸都给挠花了,估摸着咱家姑娘耳根子能清静些日子。”
“人活着的时候不尽心,人不在了,还做什么秀。”刘稻香不高兴地嘀咕了这么一句。
春娇呆愣愣地回头看向青梅,半晌后才开口问:“刚才可是姑娘说话?她说的是什么绣啊?”
青梅摇头,春暖道:“大抵是说安国侯不该现在绣花给人看吧!”
青丝无语地瞟了她一眼,自家姑娘肯定不是这个意思。
春娇凑到刘稻香跟前,问:“姑娘,信看完了。”
刘稻香的小嘴都勾成了月牙儿,笑眯眯地点头,把书信递给春娇:“当真是大快人心呢。”
她就说嘛,刘小兰当初不去寻刘旺贵,反而是来京城里找路子捞人,原来,刘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