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身无一物,连肚兜儿都被人扒走了。
胡馨莲心生不忍,舍了些银子,吩咐下人把她就地好生安葬了!
而刘旺贵在这之后,每日除了见见买家之外,就是与自己的两个娇媚丫头鬼混,到是与当年的刘仁贵颇有几分相似。
如此又过了数日的光景,待刘旺贵带着下人们风尘仆仆的回了青州时,黄梓芸的爹娘早已被斩首。
胡馨莲在信里感叹,男人不过是衣裳,儿子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。
要不是她担心儿子将来会被人笑话是野种,她早就与刘旺贵和离了。
她在信里还说,刘旺贵这好色的毛病是从长辈那处传下来的,刘旺贵虽弄了些钱财回来,那点子银子加起来也不过是万来两,在胡馨莲的眼里,那点银子当不得大用。
但她也不是个心慈的,瞧那两小丫头回来后幺蛾子尽出,胡馨莲一怒之下,从青州最大的青楼里买了两个老手回来,立马就把那两个小丫头碾压到泥泞里。
更是趁着刘旺贵刚回来时,胡馨莲使计把刘旺贵灌醉,又把他藏起来的那万来两银票给搜出来,在青州买了庄子放到自己儿子的名下。
刘旺贵得知那地契写的是儿子的名字,也没有闹腾了。
胡馨莲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