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打听清楚了?”平王妃板着脸时很有些威严。
“已打听清楚,郡王妃是随了家人上京后,才识得安国侯与那位林夫人的。”寒梅顿了顿又道:“之所以相识,是因为刘府的老夫人与老安国侯夫人是亲戚,刘老夫人是安国侯的姑外婆。”
“哦?!难怪那卫承贤会心悦于那小村姑,那日敬茶时,我观她就是个不安生的狐媚子,难怪勾得我家女婿对她心心念念的。”平王妃说到这儿,两手一扯手中的碧玉珠串,偏生那绳子极好,勒得她两手指深陷发白,依然无法扯断。
原本气儿不顺地她,猛地生出一股子恼意,把手中的碧玉珠串往地上一砸,上好的碧玉珠子断时碎了好几颗。
“竟是被那小贱种给糊弄过去了。”
这才是平王妃最恼火的地方。
“不是说那村姑家才发迹么?怎地会有如此厚重的嫁妆?”连她当年出嫁时,也没这般风光,竟管她是以王妃之名嫁入平王府,规定的抬数也比刘稻香这个郡王妃的多,但是......
她的嫁妆里有水份,看着份数多,实则有的出息尚可,有的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出息,反不如刘稻香的精简而财大气粗。
“这个......”寒梅有苦说不出,她就一小宫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