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春娇进来伺候她洗漱。
总之,在这番打情骂俏中,她躲过被盘问在宫里说了何话的这个劫了,万幸,她家夫君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“吃肉”的事。
这边小两口情意绵绵,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在一起。
而崧泽院那边,金镶玉却是老不痛快了。
她此时正靠在罗汉床边,手里捧着个骨瓷暖手炉,瞅着走进来的苏子泓道:“哟,这是谁啊,是不是走错门了?”
“你又发什么疯?这是爷家里,爷还不能回来了。”
苏子泓瞟了她一眼,也不叫小丫头伺候,自己沏了一杯热茶坐下来吃着。
金镶玉心里不痛快,自然说出来的话也不大好听:“转性儿了?听说,你这些日子成日都忙着衙门里的事,难不成,你们那衙门里的事,都让你一个人做了不成?”
苏子泓本来心情尚好,被她这般一闹也不高兴了,把茶盏往小几上重重一搁,道:“我说你这般尖酸刻薄的说话,到底是为何?不如敞开了说吧。”
说到这儿,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凑近金镶玉道:“莫不是,你想念我了?也对,你又不是没尝过那滋味,自然是想念得紧,但是......我偏不愿意。”
“你!”金镶玉一张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