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阴柔,定眼一瞧,正是与他荒唐过的一个伶倌,叫什么名字他已不记得。
只是那会子他还没见过刘春香,也不曾想到,有一日为了那小丫头,会想着努力洗新革面。
酒肉好友相见,自然少不得要吃上一盅,吹牛两句。
原本,这也没什么,两人以前也经常换着伶倌玩,顺王世子拉着他进了这家酒楼。
两人吃过两盏酒后,那位顺王世子一把扯过身边的伶倌,笑道:“来,果儿,陪爷吃上两盏,伺候得爷舒服了,爷自有赏。”
谁知,原本那叫果儿的伶倌原本是个听话的,只是今日不知为何,很是反常。
扭拧着不肯伺候顺王世子。
“世子爷,有人在呢!”
顺王世子以为他欲擒故纵,伸手捏住他的小下巴道:“果儿,爷的心都被你勾得痒痒的了,你又不是没陪过我堂哥,装什么稚儿呢!”
“瞧世子爷说的,来,果儿给两位爷湛酒。”
这个果儿瞧上去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纪。
顺王世子见他拂了自己的意,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。
大抵心中很喜欢这个叫果儿的,到也忍住没发脾气。
果儿先给他湛上酒,又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给苏子泓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