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拉开两人,想必你也是知情的,待我好言劝那镶玉离开后,我儿才与我说,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,这几日,他当真是诸事不顺,本就心里烦,一回来就被镶玉念叨,这不,一言不合两人就吵起来了。”
随即,她又道:“待镶玉走后,他才悄悄告诉我,王爷背着我给了那贱种好几处产业,却分得我儿半分都不得,我怎咽得下这口气哟,昨儿,他走后,我便一直在屋里生闷气,不曾想,今儿醒来发现自己病倒了。”
“主子,你莫不是忘了老夫人早些年告诉主子的一件事?”皮妈妈突然想起一事来。
原本气得直揉胸口的平王妃,微微一顿,道:“什么事?”
“主子当真是忘了,我记得有一年老夫人打发了自己身边的管事妈妈来送年节礼,便提了这么一句,说主子娘家的一个侄子在南边当差,正好碰到了两个管事因为争货而闹得打管事,主子娘家那个侄子原本不曾上心,可有个管事却是差人来提点主子娘家侄子的顶头上司,那管事,便是王爷手下的一个小管事,主子娘家的那侄子也是个机灵的,留意了此事,发现,那商队背后最大的东家,就是咱王爷呢!”
皮妈妈不过是才开口,平王妃就知道她说的是何事。
“我岂会忘了这般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