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别想岔开话题,以后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见我的夫君。”苏惠雅说这话时,像只骄傲极了的孔雀。
刘稻香闻言不由冷笑:“需你允许?安国侯可知你这般做态?我想,他若知道了,必会更觉得你恶心。”
苏惠雅闻言更是心中再被堵得严严实实,气得她半晌缓不过气来。
心中明知刘稻香说的是实话,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:“你不就是恨我嘛,恨我毁了你那珍珠姐姐的姻缘么?恨我不该抢了她的夫君么?是她自己想不开,怪我咯,放眼总个大周朝,也就你这个妒妇不准我二哥纳妾娶侧妃,咱大周朝哪个世家大族的公子不是三妻四妾?”
“我,你说我是妒妇?哈哈,你不觉得可笑吗?我在嫁你二哥前早已言明,成亲之后,他不准娶侧妃纳小妾,若能做到,我便嫁了,若不能做到,自是各自男婚女嫁,互不干涉,这是承诺,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,自然该一诺千金,他即然娶了我,自然是他心甘情愿,甘之如饴,又哪里来的依据说我是妒妇,我是在他求娶前没说明吗?你自己过得不好,也不认为全天下的已婚女子跟你过得一般模样,又或是,你自己不幸非要觉得别人也该与你一样,是该不幸的。”
刘稻香扫了她一眼,又道:“这叫周瑜打黄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