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少人家针线坊的人会去巧云绣坊那边。”
苏子烨的这话,便是告诉刘稻香,钱侧妃在这一事上,并不曾隐瞒平王妃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无论刘稻香、钱侧妃做了什么,她们在外人的眼里,代表的都是平王府的态度。
刘稻香听后,心里稍微放心:“如此一来,只要明日能赶制出一批棉被来,那些木碳应该勉强够用了吧。”
“嗯,暂时是够用了,就是怕难民会越来越多,也不知是哪处煽动了风火,说是天子脚下最富贵,走路都能捡到金银,更莫要说那些个粮食了,只要往那里一躺,皇上能不管这些难民的吃喝拉撒?”
苏子烨隐晦的提了一下这事,暗指背后有人捣鬼。
这事儿,不是刘稻香所能操心的,她也就心里有个底。
忙碌了一天,两人相拥而眠,刘稻香黑甜一觉到大天光,脑子停了大半晚上,一时尚不太能转得动,正望着大红锦缎床顶发呆。
青梅已听到动静进了内间,挑起床帘,见刘稻香正呆呆的眨巴着眼儿,睡意尚未退去,还有些迷迷糊糊,她不由好笑地问:“主子,可是要起来了?”
春娇正巧打了热水进来,接话道:“主子,你若再不起来,可是赶不上洗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