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醒,我还有事便不久留了。”
她又不是真傻,如果到了此时,还不知是她婆婆在搓磨自己,那她才叫真的傻。
随即,她站起来抬脚准备离开,便见安国侯老夫人已打发了小丫头出来,请苏惠雅留步。
不时,内间传来一阵动静,半晌后,安国侯老夫人被人挽扶着出来了,又另有人从碧纱橱端了数个碳盆子出来。
感情这院子里的碳盆子,竟都搬去了内间不成?
苏惠雅越发瞧不起自家婆婆这上不了台面的手段。
“母亲,听下人说你找儿媳有事?”
安国侯老夫人见了她,心头直上火,压着心头怒火,冷声道:“比不得你天天歌舞升平,我家儿当真是可怜,原以为讨了房贤惠的儿媳,谁知是招了个灾星。”
“母亲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儿媳却是不爱听。”苏惠雅闻言心中来了气。
遂与安国侯老夫人顶撞起来:“这般明里暗里说我是灾星,当初,你家是怎地求我进门的?如今,又是这般说话,是瞧我平王府好欺负么!”
“哼,即嫁入我卫家,自是我卫家的人,我这做婆婆的教训你几句,那也是抬举你,你抬出你平王府也无用,天子还断不了平头百姓的家事。”安国侯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