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喜,今日帮平王妃撑了场子,下回,说不得自家老爷会得些好处。
这般一说开,话题也不再围着郭玉环打转,自有会来事的出来热场子,不知怎的,说着说着,就转到了古夫人的身上。
只听一个年轻的夫人问:“古夫人,不知令家公子可曾婚配?”
“不曾!”古夫人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“当真?可要与你家公子牵个线?我到是认识几个世家都藏着小美娇娘呢。”那夫人半开玩笑地问。
古夫人再答:“我儿的事,我做不了主。”
说到这儿,她又苦笑道:“不瞒你说,我这一年来也曾悄悄访过不人家,也与他提过,可他却一口回绝了,又说,这事儿莫让我操心,他自个儿心里有数呢。”
“哪能这般说呢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这才是正理呢!”那年轻夫人不以为易。
古夫人目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,方才叹道:“儿大不由娘,我便是做了主,他若不从,那又何必呢,可不是成什么良缘,只怕这世间又要多添一对怨偶,再说,那是我亲儿子,又不是从外头树桠里捡回来的儿子,那可是我十月怀胎,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。”
古夫人这般一说,那位年轻的夫人到不好再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