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边乡下来的,可这一举一动皆无可挑剔,甚至,行走间都自一股华贵。”
她不知,刘稻香的教养姑姑是从太后宫里放出来的罗姑姑,对于规矩要求那是极严的,当年,刘稻香三姐妹可没为这规矩少吃苦。
这话儿,平王妃老爱听了,古夫人夸称刘稻香,说得好像是她的嫡亲儿媳妇似的,一脸的与有荣焉:“可不,这孩子生得一脸的富贵相儿呢!”
她心里越发坚定了,要把刘稻香撬过来,接这平王妃之位。
古夫人见她高兴了,仿佛想起什么似的,拍掌道:“哎哟,说起来,我到忘了问睿郡王妃一件事了,我得去问问她,免得又忘了!”
她说到这儿正想起身离开,平王妃不急不慌的问:“是何事,可能说来听听。”
古夫人也不隐瞒:“说起来也巧,睿郡王妃娘家的一个庄子与我家的一个庄子连着呢,只是她家的庄子管事不知怎样的,把那进水的渠沟给改了向,我家庄子今年进水不方便,下头的管事来回禀,请我与刘夫人商量一下,看能不能依然用原来的旧沟,我家庄子上的人,也可以趁着这段时日的空闲一起帮忙把那沟渠整一整。”
平王妃笑道:“这是不急这一时半会儿,左右,她也要到晚宴结束后才会离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