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到这儿,悄悄直了直身子,对平王妃道:“王妃您大抵也清楚,侯爷现如今比不得以前,成日里只知道睡在酒坛子里,啥事也不想,差也不当,郡主有心把他扶上墙,他偏生还不领情,这一年来,更是鲜少进入郡主的房里,今日早上,侯爷的样子很吓人,一进屋便打发奴婢们出去,奴婢们自是不愿的。”
只是安国侯卫承贤拿话挤兑她们,说什么这里是安国侯府,他才是这府里最大的主子,这些个丫头竟然敢忤了他的意思。
他一直连说三个“好”字。
苏惠雅坐在那里正拿着簪子比划着戴哪儿才更好看,见他如此行为,便冷嘲热讽地说他是不是今儿脑子被门夹了,自己不爽,竟拿她无辜的丫头们撒气。
安国侯听了她这话,越发来劲了,伸手指着她的鼻子大骂,说苏惠雅是个狠毒的女人,又问她,是不是她所做的事,要当着她的丫头们数落出来,譬如,当年林珍珠的死因,再譬如现在这个珍珠......
苏惠雅有些事做得很隐蔽,自不愿卫承贤在她的丫头们面前说出来。
因此,她才打发了丫头们出去。
雨曼几个出去后,随手把门也关上了,几人守在廊下,只是安国侯到底不是粗鲁汉子,先前与苏惠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