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珍珠出气了,就是叫妈妈们把那珍珠拿住,再取了绣花针扎她的十指,这有什么,平日咱府里处置犯事的丫头、婆子,也是如此行事,我不过是叫人扎针罢了,又没叫人打她的板子。”
她轻描淡写地又道:“不过是个签了死契的丫头片子而已,卫承贤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丫头与我吵起来,竟然处处护着那死鬼丫头。”
苏惠雅心中有恨,最后一句是连死去的林珍珠以及活着的这个叫珍珠的丫头,一并儿都给骂了。
“他当真为了此事与你争吵,甚至于动手了?你没做错,明儿,我必会亲自登门安国侯府,我要找老夫人讨个说话,你且在家中好生养着,无论如何,这里都是你家。”
“知道了,娘!”苏惠雅此时方才觉得,自家娘亲并没有因为郭玉环的出现,而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感情淡了。
当然,这样的事儿只要从人嘴里说出来,平王府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第二日,刘稻香吃过早饭后,去给钱侧妃请安时,就已知道了这事。
只不过钱侧妃正为另一事头痛不已。
“娘,你昨儿晚上可是没睡好?”
“不是我,是兰儿又病了!”钱侧妃没好气地答。
刘稻香十分担心,忙问:“昨儿晚饭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