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雅一时拐不过弯来,便想把这事缓一缓。
他转而又再次看向平王妃,道:“我今日上府,是为了我娘中风的事,不知王妃有何话讲?”
对于这事,平王妃是不想承认的。
卫承贤又岂不知她的心思,开口道:“那日王妃带人大闹过后,我娘就气晕过去了,下人喊了我爹回来,同时又打发人拿了我爹的名帖去请了太医来瞧过,当初来的那个太医有记载的,我娘的确是刚中风,这中间所差的时辰,不过是一个时辰不到,王妃,你说,你可脱得了干系,我姑姑虽是不管事的西太后了,但好歹,在当今皇上面前有几分薄面呢!”
平王妃平生最痛恨的,就是有不长眼的在她面前出言不逊:“你想怎样,我当日的确与你娘吵过一架,她的儿子是宝贝,我家女儿嫁过去就不是人了,任由她可劲的搓磨着?当我平王府好欺负?你这话是威胁我?便是闹去金銮殿,那又如何?我平王府还怕了你不成?”
这事真要牵扯起来,怕是又要扯出萝卜带出泥,连那西太后都要被牵连出来。
卫承贤大抵是想到了一处,便道:“我娘如今中风了,怎么着,你平王府也该给个态度,总不能叫我娘平白遭了罪,若说是因为早先的一些事,王妃,你敢说,郡主的手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