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安国侯府,说是拔去了书房给卫承贤做个磨墨的丫头。
罗姑姑点点头,道:“悬梁自尽了。”
“什么?”刘稻香大吃一惊,又急问:“若我没记错,苏惠雅这些日子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她的牡丹阁里,顶了天也就去去繁锦院。”
即便那日刘稻香过生辰,她都没有出来露面,当然,平王妃的意思也是叫她不要出来,省得叫人看了笑话。
罗姑姑又答:“主子记得没错,惠雅郡主的确一直在王府里没错,主子一直因为安国侯先头夫人之故,便待那叫珍珠的丫头有了一份香火情,当日她随了郡主回安国侯府,奴婢便留了个心眼,暗中叫人买通了那府里的一个洒扫婆子,请她帮忙多多看顾那珍珠一些,那婆子还以为是安国侯暗中叫她照顾那珍珠的,到也十分上心。”
原来,珍珠随了惠雅郡主、王妃去安国侯府探望过老安国侯夫人后,惠雅郡主趁着机会,当着老安国侯夫人的面提出,把珍珠安排在南书房,也就是卫承贤这一年多所住的地方,叫珍珠当了个磨墨丫头。
老安国侯夫人看到珍珠的样儿,当真是被吓得半死,只可惜她口不能言,只会啊啊啊个不停,苏惠雅明知她是被吓坏了,却还与卫承贤说,婆婆已经允了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