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后来那个叫珍珠的丫头的关照。”
刘稻香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,不过,这样的事,若真有心打听,还是能打听到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,过去的终过去了,去了的也回不来了。”
卫承贤再次叹气:“自珍珠那丫头去了后,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三天天夜,不吃不喝,终于想明白了,一切孽缘皆因我而起!”
刘稻香不知该怎么安慰他,又或是说什么才觉得妥当,一时坐在那里无法开口。
“我知道,你心里一直埋怨我,是我没有护好你的珍珠姐姐,后来,又没护好那个无辜的珍珠。”卫承贤坐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。
“经历了这些事后,我已看破红尘。”卫承贤并没有与刘稻香说自己娘也是帮凶之一,他是个孝子,即便他的娘做错了,他认为,这个罪孽应该由他来承担。
“我打算在京郊的白泉寺出家。”
“什么?”意外来得太快,刘稻香完全没有思想准备,她怎么也没想到,卫承贤最终是这样一个结局。
“其实你大可不必......”
“我对周边的事已心灰意冷,我生在侯府,又是唯一的嫡子,我娘一直都很疼我,什么事都要替我做主,什么事,我都要按着她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