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姐妹,我自要给你一个交待。”
刘稻香冷眼扫了向他,道:“那你说说你的交待,我姑且听一听。”
卫承贤忙道:“你珍珠姐姐的事,我难辞其咎,珍珠丫头的事,祸起我身,两人皆因我之故而逝,我愧对两人,当初珍珠之事,涉及到西太后、惠雅郡主、平王妃与我娘,而我娘已经瘫痪在床遭了报应,我会把这事写成密折呈到皇上跟前,请他定夺,还请你凉解,我隐去了我娘做帮凶的事,她已落如此地步,唯一的儿子最终心灰意冷削发出家,让她一个老人家经历这些,对她而言,是最大的折磨。”
刘稻香低头沉思,安国侯老夫人宠溺卫承贤,把他当眼珠子疼,如今,她疼宠的眼珠子却出家当了和尚,估计她不疯也离疯不远了,更何况已经瘫痪在床。
“好吧,我应了你就是。”
卫承贤明显的松了口气,道:“多谢你能理解为人儿子的一片私心,我娘,她已经遭了大报应,我不想她白发苍苍还要被亲生儿子给送去大牢里。”
“我能理解。”刘稻香唯有叹息。
若非安国侯老夫人对儿子的控制欲太强,事情又怎会落得不可收拾的地步呢?
“至于惠雅郡主......”卫承贤顿了顿,后又接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