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安国侯想了想,叹气的道:“只能如此了,看来,我只有再次对不起珍珠,对不起她爹了,想来她爹也是能明白的,左右两人都已逝,却不能叫活着的人继续受罪,郡主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老安国侯叫人取来笔墨,又重新代卫承贤写下了和离书,至于那封休书,因没人拿去衙门备录,因此,平王在拿到和离书后,把那休书直接给撕了。
“至于郡主的嫁妆......”
“嗯?”平王不满意了。
老安国侯忙道:“我儿早已交给皇上了,说是任由皇上处理。”
“这样?”平王伸手拂了拂须,又道:“不过些许值钱的,也不算肥了外人田,就此算了。”
平王很满意的帮苏惠雅讨到了和离书,就此离去。
那小妾见平王走了,忙道:“老爷,这事就这么算了?夫人是因为谁被气得中风,不能言不能立的?”
老安国侯继续叹气:“你当平王是傻子啊,我即与他提了,那郡主的嫁妆已交给皇上处理,他自是明白,这事已经捅到皇上跟前,平王要的,不过就是手里的那张和离书罢了。”
“为何?”那小妾不懂。
老安国侯又道:“他还有个女儿不曾嫁人呢,若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