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刘芷菱说:“安国侯那会子才娶了惠雅郡主不久,只是他不愿听从他姑姑,先皇后也就是现在西太后的话,不愿休弃林珍珠,更不愿劝她自请下堂,再加上,林珍珠原就怀了安国侯的子嗣,安国侯又怎舍的,而侯府的长辈们也一时难以取舍。”
“的确,珍珠姐姐是怀了身子,可是那孩子后来滑掉了。”刘稻香每每思起此事,都觉万分可惜。
刘芷菱冷冷一笑,道:“哼,哪里是真的滑掉了,不过是她娘家不得力,无法给当初的废太子当助力,若要让平王府、平王妃满意,自然得把碍脚的石头踹开,偏生安国侯不愿意顺从,最终是西太后指使了惠雅郡主背着老安国侯夫人做下的,给下了重药,孩子才滑掉了。”
林珍珠生来——就是一个悲剧!
“果真是她们?”刘春香在一旁喃喃自语,后又大声道:“当时出了那事,我隐隐觉得不对,总感觉这里头不止一个人伸了手。”
刘稻香白了她一眼,恨恨地道:“你还说得有板有眼,扯谎也一点都不嫌躁得慌。”
“哪里,这不是明白着的吗?惠雅郡主出身皇室,身后有平王府做靠山,而平王又不是那起子闲散王爷,只管吃喝玩乐,平王手掌兵权,又深得先皇信任,用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