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屋里坐,我正寻思着去找你过来坐坐呢!”
薛禅伸手摸了摸头,粗声粗气地道:“我也有几日不曾见你了,便过来瞧瞧你,那小子待你还好吧,若是不好,你只管告诉阿哈,趁着阿哈现在在这里,不能拧下他的头,也要剐下他三层皮,叫他知道,咱家的塔娜不能被他欺负。”
金镶玉闻言不知怎地,鼻尖一酸,突然红了眼眶,豆大的眼泪叭哒叭哒掉下来,像是受尽委屈的京巴,拿着帕子不停的拭擦。
“阿哈!”哽咽着叫出来,只有金镶玉知道有多难。
薛禅一时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想帮金镶玉擦掉眼泪,只是他越慌神,金镶玉的金豆子掉得越利害。
“怎么了?”
金镶玉摇摇头,不肯告诉他,这越发叫薛禅心下猜疑,暗中瞪向一旁的乌珠。
乌珠才张了张嘴想说,金镶玉却道:“你若不把我当主子,你自去就是了。”
乌珠只得无奈地看向薛禅。
薛禅心下越发生出团团疑云,暗思,只怕是自家塔娜在平王府过得很不痛快,他到不逼金镶玉了,安慰过自家妹妹后,转身便去寻他的那些堂妹们了。
乌珠瞧得薛禅离去,方才开口道:“ 公主,刚才为何不让奴婢告诉世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