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泓在一旁闻言,不屑地瞟了他一眼。
十五头么?有啥好得瑟的。
“即然是本世子夫人要赛马,总要给她长些脸,来人,给我取了那柄玉如意来!”
余庆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,后又上前问道:“主子,可是之前下头献上来的那柄?”
“正是,听说,打磨这柄玉如意的料子,是从云州那边过去的一个小国弄来的,是块老坑料子。”余正在一旁又补了一句。
偏那薛禅不懂此道,直愣愣地问:“什么老坑,嫩坑料子?这又不是扯块羊皮?”
苏子泓不喜这薛禅的粗鲁,只说了一句:“年月久远,更难得罢了。”
“真不知你们大周人怎就最喜欢这玩意儿,我家乡的瑟瑟珠,蜜蜡、珊瑚才是值钱的玩意儿。”
薛禅颇不在意,本来就是,草原最重要的财产就是牛羊,而中原的财产计算方式却是很多样化的。
苏子烨见这两人都出了彩头,眉心微动,他低头略微沉吟了一番,方才笑道:“赛马的皆是女子,若是弄个围棋,字画之类的,未必就能让所得人心生欢喜,我便出一对紫藤双蝶白玉佩。”
他说完这话,身侧的进忠已快步离去,想来是去取他口中所言的那枚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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