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子猛的朝地上一放,刘稻香一个不稳,又倒坐回凳子上。
“谁!”
轿帘被人轻轻挑起,露出一双青锦素靴,戴着一张丑陋的木雕面具,刘稻香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,竟然还留意到这木雕面具用的是结实的榆木做成的。
是个看不出年纪的男人,身着玄色素锦长袍,高八尺有余,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一米七多点,但却生的虎背熊腰,膀大腰粗,那男子手一挥,似朝刘稻香扔了一把粉沫儿......
不过是几个呼吸间,刘稻香的两眼皮就打起架来,只觉得眼皮儿越来越沉,她想努力睁开眼儿,却只见到那男子似乎在朝轿夫们招手......
她只来得及想,轿夫们是假的,还有,那男子身上的味道似乎在哪儿闻道过。
湿泥的气息混着枯草的味道!
刘稻香却已来不及想起了,她已经身子一歪,晕倒在了轿内。
天气越发冷得利害。
睡梦中的刘稻香觉得很难受,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捆得结结实实,她睁开眼望着车顶发呆,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。
马车外传来马儿的嘶鸣声、马蹄踏地与人的吆喝声,脆儿响的马鞭儿声,将寒冷的秋夜渲染的不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