粒都冇得,白养了这头不要脸的母狼。”
刘齐氏大约是顾忌着西屋那位小公子,骂脏话时也放低了声音,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曾经是大户人家放出来的丫鬟。
见无人应答,她立即眼冒火花地扭头冲刘三贵说:“你下次要是再帮她搬粮,就滚出去,别在家里碍眼,一家子五六长嘴,就一个能干活的,剩下的全都她娘的赔钱货。”
此时,桌子上那盆鱼只剩三两块了,而且还是骨头多,肉少,混子的肚皮带油,且少刺又口感好,刘稻香早就分了一半给张桂花吃,剩下的她与刘秋香两人分了,至于自家老爹,他爱吃啥就夹啥。
不能怪她自私,她从现代穿到这家还不久,能如此待她便宜老爹,她认为自己做得已经很不错了,更何况她与刘秋香还在长个儿,怎么也得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。
这一顿晚饭,是在刘齐氏的低声咒骂中度过的,刘大富似乎对这一幕习以为常,并没有什么神情,依然我行我素,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。
回到自己屋里时,刘三贵忍不住问两姐妹:“我咋不知道你二伯娘说那话了?”
要说他听到刘稻香两姐妹那样说,心里能舒服吗?家中就他和他爹两人是主劳力,这三十亩良田与十亩旱地,全都靠两人伺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