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年的大少爷如今已是西州城的正五品同知了。”
刘仁贵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喜意,这么说,自家娘老子是要为自己的儿女们探路了,连忙欢喜的答道:“还是娘的眼光看得长远,也是娘这辈子福禄齐全,才会有如此好事。”
对于他的话,刘齐氏很享受,脸色也比先前好看许多,又道:“这个是自然,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,孙儿们个顶个的爱念书,我便是拼了这把老骨头,也要为他们谋个好前程。”
若是刘稻香在此,一定会不屑一顾,刘齐氏这般做为,不过是为了那霞帔诰封。
“娘啊,先生前儿还夸智儿学问又有长进,就连宝儿自启蒙后,也有模有样的背起了《三字经》,只可惜今儿晚了,不然,定叫那臭小子背给爹娘听听。”
这会儿,刘仁贵很后悔,干嘛多嘴说明儿一早就去镇上,干嘛非要拖到这时候才开口,若是先前进屋时就问,说不得,还能叫自家那胖小子在爹娘面前耍宝一番,哄得老太太高兴了,只怕还能得些好东西。
刘齐氏一听很乐呵,她最爱听这个了,似乎听到孩子们学业好,就好似离那霞帔诰命又近了一大步。
“咱宝儿就是个乖的,打他一睁眼,我瞧着就是个聪慧的呢,这事包在娘身上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