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欲开口回拒,刘仁贵已笑嘻嘻地应道:“儿子因要做事,无法在爹娘跟前尽孝,孩子们孙氏们留下是应该的,只是智儿的先生对他学业督促得紧,宝儿也才刚刚启蒙,实在不大适合让他才收了的心又玩野了。”
刘齐氏立即脸一跨:“怎地,连娘说的话都不管用了?”
她想起来了,刘孙氏也是个好吃懒做的,想了想,又道:“以后你们再要粮,便在家里舂好了再拉去镇上。”
“娘,儿子也没说不让他们留下,只不过最多两三日罢了,到是可以跟先生请个假,时日长了,怕是会惹先生不高兴,到时,先生不高兴了,还怎么会尽心教导咱智儿与宝儿呢。”
刘仁贵南来北往的人见多了,这嘴皮子早就练得能把死人说活,这般一顺气,刘齐氏心中的气也下去了,只是还惦记着要搓磨刘孙氏的事。
“是,是,是,娘说得对,孙氏的嘴是个笨的,不会讨娘的欢心,上回她一回家,儿子就狠狠地训了她一顿,娘,您呐就消消气吧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又暗中朝刘孙氏使眼色。
刘孙氏忙挤出笑意,应和道:“可不是,娘,仁贵可是狠狠地骂了我呢,儿媳也知道错了,对了,娘,您不是等空闲了要去府城吗?儿媳妇早上听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