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篓子柴火回来了。
刘秋香听到她推院门的声音,从灶屋里探出个小脑瓜子,淡金色的阳光洒在她头顶,抚过她的发梢,乌光闪亮,两颊正生绯,眉眼弯弯地看向来人:“二妹,快些来喝碗米油,下午爷出门前说煮白米饭吃,娘给你特意留了一碗。”
刘稻香看着气色红润的刘秋香,谁又会信一月之前,那个木讷、矮小,面黄肌瘦的小姑娘便是眼前人,她闻言笑答:“姐,我就来了。”
米油就是米汤,在现代都市人求而不得,只有去乡下吃柴灶煮的饭时,才有机会分得一小碗。
“瞧你那穷酸样,真是个眼皮子浅的。”坐在西屋台阶下正绣花的刘小兰不屑的看向她。
刘小兰认为米油是吃不起饭菜的人才会吃,刘稻香懒得理她,抬起小脚便上了台阶。
“噮,死丫头片子,给我站住。”刘稻香不理她,刘小兰觉得很丢人,气呼呼地把花棚子往一旁用力一搁,斜眼看向刘稻香。
“我是死丫头片子,那小姑什么?”她很想跟刘小兰说,咱俩尿尿的东西都一样,所以,半斤对八两。
刘小兰闻言气得差点一个倒仰,柳眉倒竖,噌的一下站起来,正欲冲上前给这不听长辈话的侄女一耳刮子时,才发现此时,刘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