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儿早就被先生耳提命面过了,这金榜提名就像是,意思是很多很多马挤一根木棍过河一般,咱也没大懂,不过,大抵先生是说考中是很难的事。”
她说这话时,不是没有看到刘齐氏的脸已经变黑,但刘孙氏打定了主意,今儿一定要钉子上削铁,从刘齐氏身上再扒下几两银子来。
“所以啊,娘,你这碗水可要端平了,即然给大哥家十两,怎么着,也要给我们这一房十两,她家今年要添丁,咱这房可也是有宝儿入学启蒙了,家中有小叔念书,娘是知道这开销有多大的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,你这个蠢死了的东西,有你这么咒你小叔跟侄子的吗?”刘齐氏立马话风一转,怒指刘孙氏居心叵测。
可惜啊,刘齐氏那的宅斗手斗,对于脸皮厚的刘孙氏而言,根本不管用。
人家就是没脸没皮的,人家就是不在意这点。
刘孙氏立即眼眶一红,答道:“娘,媳妇哪有,不管娘怎么说,给大房多少银子,就得给二房多少银子。”
她其实更想借今儿这机会闹上一闹,好给自家扒回更多银子,只是刘齐氏不提刘旺贵婚事彩礼一事,她也不能口说无凭,要知道偷听是一回事,万一提出来,刘齐氏反而倒打一耙,她可不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