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管着的。
他正准备说要不等孩子她奶回来再说。
刘三贵早在一旁看不惯了,见到自家老爹那神情,立即便猜到他的打算。
在他旁边忙开口道:“爹,我看还是问清楚到底是咋回事,桂花是多老实的人,旁人家不知,爹会不知?”
刘大富想起张桂花这些年毫无怨言,一直勤勤恳恳地操持家事,便点了点头:“成,你们几个一个个说清楚,到底咋回事。”
像这种事,不用说,自然是刘孙氏抢先说:“爹,还能是啥事?我家珠儿跟小姑两个小姑娘,不过是在台阶上玩,三弟妹瞧见了心生不满,又见家中长辈们不在,这才摆了脸子欺负珠儿跟小姑子,更是羞辱我家珠儿,逼着我家珠儿去死呢,爹,你可得给我们二房做主啊。”
“你!”张桂花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破嘴,有这么张嘴喷大粪的吗?
刘三贵伸手轻轻拍拍自家婆娘后背,示意她不要气着自己。
以前时常听自家闺女说刘孙氏张嘴就是谎话,原还有些不信,只觉小孩子爱以黑白辩事非,如今瞧来,到也八九不离十。
“二嫂,你刚才可是说了,你出来时,正好瞧见她们仨在那里闹,且不说是不是桂花真要打你家珠儿,不妨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