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刀是真怕黄金,更是怕那些捕快找上门来,一下子说要交个这个费,一下子又说要交个那个费。
他孙大刀是杀猪的,不是开钱庄的。
听了黄金这么说,便道:“我也不说旁的,就说咱妹子的事,原本伺候长辈是应该的,可凭啥叫她给一大家子洗涮做饭?你刘家那屋后的猪卖了,也没分她半个铜板子,凭啥叫她一个人去喂。”
刘三贵在里头终于待不下去了,从里头走出来先是给里正打了个招呼,这才道:“里正,大刀舅子,咱明人不说暗话,你说你妹子辛苦,我还为我家那上不了台面的婆娘叫屈,你妹子好歹只累了这一两月,我家的那个位,可是从嫁过来的那日起,就在操劳这一大家子呢,如今,娘亲体晾我家婆娘,又担心二嫂做事不清不楚,连个家都持不好,这才劳心劳力教导她。”
孙大刀的目的可不是跟刘三贵掰扯这些,便道:“嘿嘿,那是你这做男人的没用,怪我家妹子什么事?”
他转头看向刘齐氏,说道:“我说老不死的婆子,咱孙家不稀罕你那几两银子,你也别折腾我家妹子了,要我说,你不如把她这一房分出来吧,左右一年该孝敬你多少,她这一房出不起,我来替我妹子给。”
“什么?”刘齐氏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