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很破,可不妨碍她依然爱干净的毛病。
“奶,你一大早吼啥呢,咱姐去后头喂猪了。”她拎着破布从门边探出个小脑袋来。
刘齐氏怨恨地剐了她一眼,怒目横眉地骂道:“吼你又咋样,你是个死人啊,老娘喊了半天你才出来,我问你,地窑里的红薯去哪儿了?”
红薯是贱物,不能做正经口粮。
但也能换些银钱。
刘齐氏就是这样一个铢锱必较的人。
“不还在地窑么?奶没去瞧?”
刘稻香拿破布随意的擦着外门框,快要过年了,趁着今儿出太阳,她得好生打扫一下家里。
她那浑不在意的态度惹怒了刘齐氏。
刘齐氏气得大肆咆哮,刘稻香就那么神情淡淡的看着她。
“奶,你还有事么?没事的话,我回屋打扫卫生去了。”
她不想把光阴浪费在一个蛮横无理的人身上。
“站住,谁允许你走的?”刘齐氏越发气得利害,只觉得自己胸口处的怒火无处可泄,她怨毒而又狠狠地盯着刘稻香,恨不得用眼神把她钉死在木板上。
“奶,那你说,还有啥事?”
刘稻香依然神情淡淡地看向她,这叫刘齐氏的怒火好似喷进了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