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喜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这不是活生生的打脸么,意思是说他这个长子不孝咯,巴不得自家爹娘早死。
面对可以继承的产业,他还真不敢拍着胸脯敞亮地说没这想法。
刘仁贵最会看人脸色,这会儿,他只需扭头看向他家老娘,所有问题就成了浮云。
刘齐氏怕自己的儿子们不高兴,站出来一力承担了:“老头子,你又要做什么妖?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?”
说清楚什么?自然是用她的嫁妆银子添的庄子。
即然她这个做长辈的想分家,自然,论不到儿子们为难。
刘大富的心里还是不得劲,他不想这个家从现在就开始散了。
“即然是分家,自然要听听孩子们的意思。”
“咱听爹娘的。”刘喜贵是个滑头,自然不想在众人面前做出头鸟,当然,背后劝刘齐氏分家,那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我也听爹娘的。”刘仁贵更是顺着杆子滑。
刘旺贵自诩为清高读书人,与刘三贵挤一屋檐下,觉得很掉身价。
在他心里,刘三贵=长工!
仅此而已!
他日喜登科,被传出有个当泥腿子的兄长,这叫他脸上无光!
因此,他是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