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爱吃腊肠,想起这一事,心里又隐隐做痛,因此,越发疼宠着刘稻香了:“以前都是娘不好,行,咱闺女说做成啥,咱就做成啥。”
“娘,哪来的苞谷种?”刘稻香注意到灶屋一侧的一个簸箕里有几斤金灿灿的玉米粒儿。
张桂花笑道:“那院子外头不是有几亩荒地么?若是种别的怕被鸡给祸祸了,到不如种上些苞谷,即能让鸡在里头吃虫子,又能收上一些苞谷,怎么着也是能省上些的,趁着现在才早春,早点种上,说不得今年还能种上两回。”
青州应是属南边,这边天热的时日长,天冷的时日短。
转眼又过了几日,这日,刘稻香正在给张桂花帮忙,上回去镇上买的猪大肠已腌渍好了,她们娘俩正把猪大肠挂在院里支起的竹杆上凉晒,等到大肠的水分干了些,便可以用锯木屑熏上了。
“请问这里可是刘三贵刘三爷家?”
院子门口响起一男子的声音。
乡下可不像大户人家,讲究什么男女大防。
刘稻香听到声音回头望向院门口,来人约莫三、四十来岁,一身细棉长衫,脚登一双黑细棉布鞋,眼放精光。
张桂花不识得来人,疑惑地问道:“请问这位大哥,你是谁?我是刘三贵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