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眼见不见有什么关系?”反正,刘齐氏是打定主意要钱。
黄大奶奶笑了:“我说齐蕊儿,你当真是掉钱眼里了,别人不知这钱怎么来的,我还能不知?你家三贵前儿拿着张裕德写给她姐的家书及银子,已经按张裕德所写的,他出百两银钱给自家姐姐置份嫁妆,这屋前的荒地,屋后的那块山坡以后都是她张桂花的私产了,你们可得张大了眼儿,莫要认错了地非说是自个儿的,到时被他家打出来,我可不包哄哦!”
她的话让村里所有在场的人都明白了,人家张桂花的底气儿足着呢,另一方面也是狠狠撕了齐蕊儿的脸。
“齐蕊儿,怎么着,你还想要三贵出银子?或者,你图的就是桂花的这嫁妆?你还要不要老脸了?我记得分家契书上,你们可是写得很明白,三贵只分了个破院子,还有两亩田,因此,也只需每年给你们二老交二两银子,剩下的大半家业可是被你分给了另几个儿子呢,可怜的三贵啊,想想当年,还是我亲手接生的,这么小小短短的一个嫩娃娃,如今也知事懂得要念书了,我想你爷奶九泉之下也能明目了。”
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。
刘三贵摇身一变,从泥腿子变读书人,村里的人看他的眼光都带着些恭敬了。
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