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不过这对夫妻磨到现在才提。
刘三贵答道:“嗯,分家时说过了,我会帮咱爹娘把春耕生产的事弄完。”
至于秋收,那就等到秋收时再说吧!
“我还没问呢,咱爹娘去哪儿了?我们回家时,门上是一把锁。”刘仁贵顺着他的话问得很溜。
刘三贵又答:“二哥你不知?大哥派人赶了牛车来接了咱爹娘去府城小住。”
“咱娘不是去年秋才去过吗?”刘孙氏在一旁不高兴了。
“二伯娘,我记得咱大伯娘快要生了吧!”刘稻香还记得这事。
刘仁贵笑道:“哈哈,还是咱侄女记性好,算算日子,大嫂是快要生产了。”
刘孙氏一听,眼珠子一转,暗中戳了戳刘珠儿。
“爹,爷跟奶都去府城了,那咱们住哪儿啊!”刘珠儿得了提点,立马转头问刘仁贵。
被她这么一打茬,刘仁贵好似忘了刚说的话,答道:“自然是要住......”
他本想说住老宅,但老宅门上一把锁,若说借住这三弟家,他可真心有点瞧不起,看看这房子,泥砖都是老几十年了的,也就屋顶的稻草是新换的,加上院墙是新砌的,还算看得过眼。
刘仁贵觉得自己真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