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裕德当年肯定撒了谎,那猪蹄子的香气可是越闻越勾得人饿得慌。
陈氏拿帕子摸着眼泪,起身去灶屋里准备做午饭。
张桂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告诉张裕德:“这些年,娘一个人住,没少担惊受怕,你若是能回来住,想来娘是极高兴的,不是我说你,这些年你咋连个音讯都没有?便是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。”
张裕德心中苦笑,这些年起起伏伏,他自觉无颜见家人,不想,到底还是埋怨上了,又不能跟他娘和姐姐说,自己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。
“往年也曾托人捎过信,只是到底不顺路,怕是不曾带到。”
“你能回来,娘可高兴了,别看她刚才不折腾,她怕是到现在都还没相信你是真回来了,她以为还在做梦呢!”张桂花看自家娘老子的反应,便知道个一三五。
张裕德的神情一凝,与张桂花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,只不过隐去了被人设套坑去家财,已经差点在狱中曲打成招的事。
这一聊便到了午饭时,熟悉的驴铃声隔着河悠扬地荡过来。
院门口传来刘秋香脆朗的声音:“娘,娘,爹回来了!”
“是姐夫回来了?!”
张桂花抿嘴一笑,眼里全是满满的幸福: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