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裕德,听大家说,你先前一直在外头跑行商?”
张裕德心中早就有谱,刘稻香睨了挂在椅子角上的那块腊猪脸,果然,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她家二伯早就打起了主意了。
“是呢!”
这没什么好隐瞒的,更何况,他本就想抬高自家姐姐在刘家的身份地位。
“不知裕德可否同我说说,要不知,这些年我一直在镇上做掌柜,也见过不少行行色色的商人,听他们讲起行商的事,但到底不能随意打听这事。”
张裕德不脸不解地看向他。
刘仁贵满脸笑容地继续说道:“原本不该叫裕德担心的,只不过,家中儿女婆娘都要养活,总不能只指望那点棺材本养活这一家子,便想跟裕德打听打听这行商之事。”
原来,刘仁贵眼红张裕德赚了银子。
他的眼力界儿可比村里的人厉害多了,早看出张裕德的是马车,都说马好买,却难伺候,买了马还得准备精细的草料不说,得专门请个会伺候马的。
他先前进院子便瞧出来,那些人看张裕德的眼神都带着敬畏,这是下人的眼神,不敢忤逆主子意思的眼神。
又见得那马车上用的都是上等的锦缎,连下人都穿得起细棉料子的衣衫,可见,这张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