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奶,你这话好没道理,我家赚多少那是我家的事,没听哪个说过,分家立户后,这兄弟赚了钱,还得把另外兄弟的所有事都包圆了,那还分个什么家?我就想问问,二伯他是手断了还是脚残了,凭什么样样都要我家出?你真要这么说,谁提出来的摆酒让谁掏钱。”
刘齐氏恨不得撕烂她这张利嘴,早已被她气得六佛升天。
“哦,忘了,当初没分家时,这么一大家子,一个个不是穿细棉就是系湖绸,就我家穿得破烂还吃不饱,怎么就没见奶说,让已经成家的大伯、二伯一家子帮衬帮衬我家,那时候,他们俩指缝里漏一丝丝,也够咱们这一房吃穿了。”
不跟她翻老帐,她家奶又要作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