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为了刘齐氏而在明面上得罪刘三贵一家了。
“夫君!”
娇滴滴的一声喊,叫得九曲十八弯,也掰弯了刘仁贵心中的那杆秤。
他不耐烦地朝刘孙氏挥挥手,说道:“行了,行了,今儿是小年,三弟过来是给咱爹娘送礼的。”
刘孙氏一见他偏心翠柳,更是火冒三丈,怒骂刘仁贵不是东西。
刘齐氏闻言顿时气爆了,怒道:“你骂谁是东西?不要以为你孙家是屠户就可以糊乱咬人,哼,嫁出去的女,泼出去的水,你生是咱老刘家的人,死是咱老刘家的鬼,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竟然敢骂我儿不是东西,哼,你娘家满脑子都是塞的草,教出你这么个东西,身为一个媳妇,不孝公婆,不顾丈夫,你当真是丢了我老刘家的脸,这话要是传出去,你不怕旁人笑话死你的儿女,你丈夫不是东西,那你生出来的是什么东西?”
这通怒骂下来,刘齐氏微微喘气,实在是很久没发挥自己的特长了。
刘齐氏虽出身黄府,但嫁到乡下已有几十年,早就被乡下妇人的粗鄙言语所同化,骂起人直戳人家的祖宗十八代。
一声尖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,刘孙氏怒瞪越骂越来劲的刘齐氏,说道:“哼,五十步笑一百步,你以为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