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四五个月了,不过,回来没几日,我就被我爷、奶抱了过去。”
至于他结交的那些同窗,不过是刚刚才开始认识,都没什么交情。
他突然又想起一事:“我们家每年清明和年三十日祭祖,我都没有份的,以前是觉得我娘恨我爷奶,把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抱离她身边了,连带着她也在恨我,只是如今想通透了,到越发觉得这事儿很不同,我很有可能就不是她生的。”
高九越发觉得刘三贵真不是刘齐氏亲生的。
刘三贵见他不说话,以为他有难处,便道:“若你觉得这事难查,就当我跟你说说烦心事,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高九听他这话连忙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,开什么玩笑,自家主子重视的小人儿的爹有事,他敢不应吗?
若是被他家主子知道,还不得削了他?
“不过是查访一些旧事罢了,就是时日太久,查起来怕是有难度,我看,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,左右你已分家单过,若实在被她闹得不行,便带了你的妻儿去县念书吧,郭修凡虽中了举,可县城里的先生有比他强的,我到是认识几个,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最好的。”
刘三贵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的心意我领了,我原本师从郭先生,早就与他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