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诰封全得靠最有出息的小儿子了。
她又忘了,即便是秀才也是分三六九等,她的三儿子刘三贵是廪生,她的四儿子不过是吊车尾的秀才,不能从朝廷每月分得钱粮。
或者说,她是有意忽略掉刘三贵的优秀,那只会让她觉得,自己被狠狠地打脸了。
刘孙氏的话一下子扎在了刘齐氏的心口上,一时犹豫着该不该继续。
“娘,你咋坐地上呢?”刘仁贵一脸心痛的从桥上跑了过来。
快跑冲到刘三贵的跟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把他拎了起来:“三弟,有你这么孝敬娘亲的吗?”
一个不孝的大帽子往刘三贵的头上一扣。
刘稻香清脆而犀利的话朝刘仁贵袭去:“二伯这话好无道理,我爹爹怎地不孝敬了?一年四季八套湖绸衣裳,每年的养老钱分文不少,送去的年节礼,哪里一次不是好东西?我只想问二伯一句,你可曾做到?四叔又可曾为爷、奶做过什么?”
不要脸的,开撕吧,谁怕谁!
刘齐氏的眼神狠狠地剐向刘稻香,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家,她老刘家一年从三房得了多少银钱吗?
刘稻香忍不住翻白眼,你傻吧,咱就是要让周围人知道,咱做了好事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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