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把刘仁贵死死地钉在地上,叫他半点不敢生起离开的心。
刘孙氏冷冷一哼,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,手帕子一甩,转身,跟着众人进了刘稻香家的院子。
她虽然不聪慧,可也知道,今儿事不同平常。
说不得多听些有用的回去,好告诉自家大儿子。
“儿啊,咱们还是悄悄地走吧!”看着众人背影,刘齐氏打了个冷颤。
“娘啊,你以为我不想?咱们,走不掉。”
阳春三月,刘仁贵的额头上冒出冷汗。
自家娘老子老眼昏花,没瞧到那位爷带来的侍卫,一个个拿着大刀正对着他的脖子比画,大有一言不合就把他给抹了。
刘仁贵此时很后悔,早知会有今日,去岁被张裕德拒绝后,他不该生怨恨心,又或是,在这块捂了几十年的锅盖揭开前,弄死了刘三贵,事儿也不会如此麻烦。
左思右想,刘仁贵的心中只有一万点悔恨值!
好想买一瓶后悔药吃!
“二伯,咋还站在门口呢!奶,哦,对了,您老可能不是我亲奶,不过,来者是客,来,来,来,快些里边请。”
刘齐氏怨恨地瞪向欢快地招呼两人的刘稻香。
死丫头,有这么扎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