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威胁又怎样?
她有的是办法让刘齐氏哑巴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。
刘齐氏偏还只能捏着鼻子认了,若真惹得刘稻香翻脸不认人,她可真什么都捞不到了。
如今,也就那点子情份成了牵绊。
果然,刘大富并不知道刘齐氏来刘稻香家要东西。
晚饭的时候,刘大富拎着两只老母鸡上门了:“三贵,这鸡咱不要。”
刘三贵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拿眼神望向张桂花,坐等自家媳妇把事说明。
张桂花搁下筷子,并不急着接那母鸡,而是朝一旁伺候的薛大婶吩咐道:“你去取副干净的碗筷,爹快些坐,陪三贵喝两口,他刚才还说来着,是我说爹这些日子担心田里,哪有什么心思吃酒。”
刘大富连连点头,把装鸡的笼子搁在门边,不客气地坐在了桌子边。
辣椒小炒肉,老远闻着就喷喷香。
已好些日子没有沾浑的刘大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,听了张桂花的话,也不恼,答道:“家里的早稻怕是很欠收了,晚稻苗又干死了大半,我瞧着你家门前的河都快见底了,吃水都难,更何况是浇田,自然没啥心思想旁的。”
刘三贵凝眉沉声道:“今儿在学堂,我还跟郭先生提起这